来吧。”
“不必了。”
闻清徵的手上用了些力气,没有把梳子给他,只是淡淡道,“不敢劳你。”
“师尊,您……”
沈昭怔了怔,转而心头有些薄薄的愠怒升起。他从来没觉得那么憋屈过,就算是赢了比试却被剥夺进入内门的机会时,他也不觉得那么难堪。
闻清徵对他这样疏离的态度,让他很不是滋味。
沈昭把手缩回去,抿着唇,“师尊,您是什么意思?是不把沈昭当您的徒弟了吗?”
“我能教得了你吗?”
闻清徵把那梳子放下,钝钝地一声,目光如霜冷冽,直射向他,“我教了你用暗器了吗?你到底跟谁学的这下三滥的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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