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看得出来罗炎是秦深的儿子,可秦深那睁眼瞎只相信被作假的DNA报告,真是脑袋被驴踢了。
我的视线从相框上移开,淡然说:“只是像而已,他们不是父子。”
秦深,你不配我的孩子叫你父亲,我迟早会带着他们离开,这辈子都不会再让你见到他们。
桂姨听了我的话,一脸惊愕,好像不大相信我说的话,但也没有再问。
早餐后,我带着罗炎往门口走,想散散心。
有保镖看着,秦深总不至于连门都不让我出。
可没想到,我刚带着孩子到门口,两个门神保镖就伸手拦住了我,说:“老板说了,小姐如果想散心,可以上三楼的天台。”
我气结,说:“把你们的手机给我,我打电话跟秦深说。”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一副刚正不阿的表情说:“老板还说了,不能让小姐接触到任何通讯设备。”
我气的咬牙,但毫无办法,只能带着孩子往天台去。
秦深简直是个神经病,他难道就想把我和孩子关在这地方一步都不让我们出去?这样,我怎么逃?
我带着孩子来到三楼的天台,两个保镖也跟着我上来了,真是防我如防贼。
天台有两百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