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如果不是床上的狼藉和身上的酸痛,我恐怕会以为昨晚只是我的一场噩梦。
但,不是噩梦,是现实。
我成了秦深的禁、脔,真是怎一个惨字了得?
我洗漱了一下,把自己收拾的干净清爽,出去找罗炎。
罗炎不在房间,而是在客厅跟桂姨说话,秦深不在,只有两个保镖门神一样的守在大门口。
罗炎不知跟桂姨说了什么,桂姨高兴的哈哈大笑,见我下来,连忙起身说:“先生已经去上班了,早餐在厨房热着,我给小姐端过来吗?”
我点头,问罗炎:“儿子你吃了吗?”
罗炎摇头,说:“我等妈妈一起。”
我感动,抱着罗炎亲了一口:“好儿子。”
桂姨端来早餐,我和罗炎吃着,听见桂姨狐疑的声音:“有个问题不知道能不能问?”
“什么问题?”我抬头看着桂姨。
桂姨转身去拿了个秦深和他妈的合照相框,说:“这是先生小时候的照片吧,小炎炎明明和先生小时候长的一模一样,怎么先生却说炎炎不是他的孩子呢?”
我看着那照片,又看看罗炎,两人确实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凡有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