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平素相交有素,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这名将官而言,不管如何,心下还是觉得要保全这艘战船上的袍泽弟兄的性命要紧。
若是连性命都没有了,那么可以拿什么东西去应付应天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又如何可以回转家乡。
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将官心下明白,将军水师的这番话语倒是极为可信,不过眼下不管如何,还是要向应天水师舰队投诚过去,若是投诚之事搞砸了,只怕对于汉军水师而言便是极为可怕的。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而言,觉得这名声水师将军能够如此言语,心中还是念想着麾下的部属弟兄,说起来这名水师将官倒也不是不好,只是平日里头对着部属将士的兵粮军饷克扣的有些过分。
不过这等事体在汉军水师的舰队的中早就已然不是什么难以见到的事情了,而是安之若素,丝毫没有什么遮遮掩掩的。
麾下的汉军舰队的水师将士倒也丝毫没有觉的这名将官如何,就算是平素克扣了有些厉害,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被将军克扣的兵粮军饷倒也不是没有可以补充损失的地方,特别的将军纵然他们明火执仗在夜间脱下水师的号褂,换上夜行衣,蒙面洗劫江面上过路的商船,这些时日下来,军中将士倒也洗劫了不少船,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