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战船上的将士而言,便绝非是那般轻松的事情了,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若是想要将我等这些投诚归顺过去的汉军水师将士悉数分隔开去,令我等将士和将官分离,自是只顾间事,绝不是什么难以办理之事。到了那个时候,我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若是想要从新聚拢一地,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不能如此行事而想要反出应天水师舰队去,实在是无异于登天。”
听闻这名水师舰队的将官表露出赞同自己的意思,应天水师舰队的这名水师将军自是极为高兴的开口对着这名水师将官言语道:“此事倒也平常,若是我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不肯应允我等投诚归顺之事,只怕其间的麻烦比允诺我等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要利害一百倍。”
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水师舰队的将官听闻将军突然口出此言,自是对于眼下的情形极为忧心,对于这些水师将士而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自然不能不如此行事,若是不投诚归顺应天水师舰队,不管如何这些水师将士今日若是不能和应天水师舰队战船上的水师将士达成协议,如不如此行事,只怕眼前这条战船上的汉军水师的兵牟将士倶是无法活过今日。
心里有这般念想,自觉有些感伤,不管如何,这些水师将士倶是袍泽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