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其间做了手脚,翠儿一时不察方才中了圈套。马夫人中毒之时,翠儿不是吓得连手中的茶壶都保持不住,掉落到了地上了么。”
李凝络笑了笑说道:“就算暗室欺心,人前说不定依旧是一副春风得意,志得意满的样子。翠儿有那般举动虽是不假,若然此子心中有意为之,楚姑娘有任何可以看的出破绽来。还知道是翠儿一时心中惊乱,一时失手将茶壶打破了。”
楚流烟听的李凝络语含讽刺之意,自然不肯示弱干休,便针锋相对的开口言道:“李妹妹这话就不对了,姐姐虽然是痴长了妹妹几岁,虽说未必老于事故,不过翠儿若是做伪情虚,里外不一,姐姐还是能够看的出来的。而当时翠儿的情形分明就是惊见马夫人情形不对,心慌意乱,一时手足无措,方才将手中的茶壶摔碎了的。妹妹可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一听楚流烟如此直言痛斥自己,还隐隐约约的讽刺自己是个宵小之辈,自然也就不乐意了。不过李凝络也知道在朱元璋的面前,自己不可对于楚流烟举止过甚,心中微一思忖,便装作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轻挪莲步,楚楚可怜的行道了吴国公朱元璋的身边,双目含泪的对着朱元璋说道:“吴国公,楚姑娘一点也听不进去我的意见,反而反过来教训了凝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