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爱戴,不想居然有人如此辣手毒心,想要加害与她。此事真是颇费思量。”
李凝络笑了笑说道:“依我之见,姐姐治家甚严,必然是得罪了府中的某个心胸狭隘丫鬟婢女,乘机报复,方才在茶壶里头投毒。只要找到了翠儿丫鬟,向她询问一番今日去厨房泡茶之时和泡茶回来的中途遇到什么人,或者什么事情,自可从中得窥一番端倪来,翠儿的嫌疑也是不小。”
“言之有理,此事还是要落到翠儿那个丫鬟身上。”朱元璋捻的胡须,微微的闭上眼睛说道。
楚流烟心中有些异议,便开口对着李凝络反驳说道:“翠儿丫头和马夫人虽是名为主仆,实则情同姐妹,流烟实在想不出翠儿会对着马夫人作出这等事体来。”
李凝络冷冷的笑了一声,便反唇相讥的对着楚流烟说道:“楚姑娘心底善良,自然是不知人情险恶。不过俗语有云,人心隔肚皮,他人的心思只有他人心中清楚,旁人又不是蛔虫,是无论如何也不知道人家心里头到底是如何。翠儿虽然是马夫人的仆从,可是未必一定没有害马夫人的心思。”
楚流烟一想到平素和翠儿以及马秀英相处的情形,实在不能接受李凝络的这番论断,便替翠儿辩诬道:“翠儿不是那般谋害主母的丫头,想来定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