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教主当真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
“废话少说,解药拿来。”
宴庭之淡淡道,“不急。”
“你!”
“随我去个地方。”宴庭之整了整自己的袖子,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来人,备轿。”
飞花斋算是跟皇室接触最多的武林门派了,听说飞花斋最早的斋主就是皇帝手下大将,后来皇帝身死,大将便请罪回乡了。现在飞花斋还地处京城根儿底下呢。
马车越走越晃,姬饶放下手里的小点心,撩起帘子往外看的时候顺便擦了擦手。
他们走的土路,周边杂草泛黄,枝节有一人高,看上去荒凉不已,应该是出了京城。还不等姬饶想清这是哪,马车便停下了。
由于宴庭之的说话不算话,姬饶一道上都没什么好脸色,下马车的时候都不愿意看宴庭之一眼。
宴庭之戴好头上的纱帽,走到姬饶身边。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今年朝廷闹了大旱。”宴庭之朝马夫摆了摆手,“去拿吧。”
姬饶一听,就觉得宴庭之还是抓着昨天他浪费的事说,不禁连最后一点耐性都没了,“飞花斋既然这么穷,就不要老想着把人关牢里了,你们那不是关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