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是想饿死犯人。大不了我回去以后十倍还了你便是,这点钱我魔教还是出得起的。”姬饶轻蔑的看着宴庭之,下巴微微昂着,“大男儿家,算计的却跟个女人一样。”
“若我不曾看错,当日教主是自己故意输的吧。擂台上那赌,你也早知答案了不是么?”
姬饶被拆穿,却没有一点难为情的意思,反而理直气壮道,“那又如何,你给黑铃下了那种毒,不就是想着会有人来拿解药?”
宴庭之眸色闪了闪,没有接话。
按照魔教作风,他其实不觉得会有人冒险来飞花斋拿解药,或者说就算有人,他也没想到是姬饶亲自来。
也算是意外之喜。
单从这点来看,虽然这小教主嚣张跋扈,却不是一点不通情理。
“宴公子,东西我们都搬出来了。”
“就放在在前面那个破庙边上吧。让那几个妇人把米煮了。”
“好的,好的。”马夫连连答应。
姬饶这时候才发现,其实跟宴庭之一起来的人不少,除了宴庭之和自己一人一个轿子之外,还有两顶,一顶坐了几个仆人,另一顶里就是些装了东西的布袋。
马夫正在一人两袋的扛着往破庙那边走。
“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