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疼惜他?”
江宁侯夫人微怔,心疼他?她顾得上去心疼他吗?她疼惜自己都来不及,夫妻多年,她才是最委屈的那一个。
他何尝又心疼过她?他只管心疼他的甄依了。
“夫人不曾心疼过他,是因为自己的委屈永远大于他?夫人的委屈,是因为当年的甄依吗?”朱佩姑姑问话十分直白,也不留半分情面。
江宁侯夫人冷冷地看着她,“你可知道,你顶着这一副容颜来,是最吃亏的?就算他娶了你,也只是因为甄依,他心里从没忘记过甄依。”
朱佩姑姑道:“他曾爱过的人,为什么要忘记?如果甄依美好到让他不得不在心里为她留一个位置,那么我觉得很好,人这一辈子走过来,总会遇到一些特别美好的人,特别难忘的事,如果因为娶一房妻子,就得忘记曾经所有的美好,那我可以肯定谁都不会开心。”
江宁侯夫人看着她,这番言论,真是让她不敢苟同。
朱佩姑姑继续道:“方才我问夫人可曾心疼过他,夫人说不需要,因为你自己委屈,你还盼着他来心疼你,可侯爷真不曾心疼过你吗?甚至夫妻一场,走到了现在,他还是为了你负了朝廷,负了百姓,夫人一直都认为在这段姻缘里,你是付出很多很多,而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