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勇士,是我大周坚不可摧的屏障。”朱佩姑姑道。
“所以,他需要你可怜?”江宁侯夫人笑罢,充满讽刺地看着他,“是你想获取他的可怜吧?”
“他可怜,但是我不可怜他,我只是心疼他,我也不需要他可怜我,我只需要他心疼我,这是不一样的,夫人。”朱佩姑姑正色道。
“你说他可怜,他哪里可怜?”江宁侯夫人反问。
朱佩姑姑轻叹一声,看着她道:“他年少,有所爱之人,不可得。虽建功立业,妻不贤子不孝,偌大的侯府,得靠三房的人过来打理,以他的尊位,他可以享尽人间荣华,可他现在连口安乐茶饭都吃不了,终日劳碌,夫人觉得可怜吗?”
江宁侯夫人冷声道:“好一句妻不贤子不孝,你说话真是放肆。”
“没什么放肆不放肆的,夫人连累他至今,难道还不能说一句不贤吗?”朱佩姑姑淡淡地道。
“可笑!”江宁侯夫人冷道:“夫妻一场,谈何连累?这是他该为我做的,不过,你实在是多事了,他不需要你的心疼。”
“他需要不需要,是他的事情,我心疼不心疼他,是我的事,只是我也好奇,夫妻这么多年,你说他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敢问夫人一句,你心里可曾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