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幸如掩面痛哭,“你总让我走,你问过我愿不愿意走?他们这样伤我,我怎可一走了之?我陈幸如难道就得给他们欺负不成?他们算什么东西?”
“那也不必搭上你一辈子!”陈侍郎怒道。
瑾宁坐在靖廷的身侧,没有话,也没有给任何的表情,只仿佛是一个局外人。
“亲家老爷,您看,事已至此,该如何解决?”陈父也是羞愧难当,他是读书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种事情,还振振有词,真是羞煞他了。
“两条路,要么,你们领回去,要么,良晟把她收房。”老爷子道。
陈父心中一松,听得李家愿意收房,他就大石落地了。
老爷子道:“如今对外,我们必须要统一口径,便说原先靖国候夫人做主,就是让她给良晟做妾的,千万不要牵扯到靖廷……”
陈幸如怒道:“不,我是陈靖廷的妾,所有人都知道,你们想漫天过海遮掩他的面子?休想,我是陈靖廷的妾,我是被靖国候夫人那贼婆娘威逼成为了他的妾,我本看不上他,既然不愿意做他的妾,我又不是那贼娘的对手,我这才偷人抗议的。”
“你闭嘴!”陈侍郎见她如此执狂,不由得也动了真火,“你这样说,你把自己置于何地?你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