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侯听得老爷子和瑾宁都这样说,也忍住一口气,道:“靖廷,瑾宁,陈幸如是你们屋中的人,出了这样的丑事,累得靖廷被人耻笑,便是打死了也不为过,至于你说要处理,你就先处理他们。”
瑾宁轻声叹息,“她虽是靖廷屋中的人,但是,她没有被靖廷正式收房,更没办收妾仪式,连给祖先上香都没有,一切都是靖国候夫人做主的,算是闹剧一场,让她做靖廷的妾,靖国候夫人怕是另有意思的,儿媳认为,不如先问问靖国候夫人那边,若靖国候夫人有其他意思,那就请她做主,咱侯府也不必端这屎盆子。”
“你的意思是?”老爷子看着瑾宁,有些不解。
倒是江宁侯明白了,他看着瑾宁,“你说得对,当初是戏言还是真的,都只凭夫人一句话,她说是戏言,那就是戏言。”
“陈瑾宁,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是陈靖廷的妾,也曾给你磕头敬茶,众所周知,我是不知羞耻,但是,他也休想落个好名声。”陈幸如尖声道。
瑾宁微笑,“幸如妹妹,你给我磕头敬茶,也并无不可,当时我算是入门了,是靖廷的妻,是侯府的少夫人,你是良晟的妾,给我这个大嫂磕头奉茶有什么问题?”
“你当所有人都是瞎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