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事堂,是想用某种手段在重新公推政事堂后夺取四席相位,所以我便提出了河南道观察使由我来任命的条件,李亨最终答应了,所以我这次才助了他一臂之力,却没想到,就在这接骨眼上,圣上突然驾崩了。”
“圣上驾崩了!”
张知节惊得站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简直不敢相信父亲的话,“父亲,这是真的吗?”
“这当然是真的,估计现在长安县已经传开了,李亨却封锁了万年县的消息,其心可诛啊!”
张知节慢慢坐了下来,他忽然有些明白过来了,这必然是李亨下了毒手,他毒死自己的儿子,又毒死自己的孙子,这、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你现在明白了吧!”
张筠问儿子道:“李亨为什么要解散政事堂?”
“他莫非想登基?”
“你说得一点没错!”
张筠对儿子的反应还算满意,他又道:“解散政事堂,李亨没有了阻碍他登基的障碍,他早就算好了这一步,只可惜我没有反应过来,白白被他利用了,我若没猜错的话,明天的朝会不会是公推政事堂,而是群臣请李亨登基。”
张知节的心也变得紧张起来,他连忙问道:“那父亲也支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