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施礼道:“孩儿打扰父亲了,刚才有宫中侍卫来通知,明天有临时大朝,商议紧急大事,请父亲务必出席。”
“先把门关上。”
等儿子关了门,张筠便指着对面的座位道:“坐下来吧!”
他又拎起茶壶给儿子倒了一杯茶,张知节有些受宠若惊,连忙道:“多谢父亲,应该是孩儿给父亲倒茶。”
“我们父子之间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笑了笑,张筠又问道:“外面怎么样,是不是乱作一团?”
“是啊!大家都吓坏了,以为我们府上马上就要被抄家,真的是乱作一团,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不是支持李亨解散政事堂了吗?他怎么还这样对待父亲!”
张知节十分不解,他还不知道李适已经驾崩的消息,消息在长安县已经传开了,但在万年县,消息依然被严密封锁,张筠也是得到了宫里人第一时间的密报。
“唉!”
张筠轻轻叹了口气道:“这是为父从政以来做的最愚蠢的一件事,我自以为精明,却被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后悔也来不及了。”
“父亲是指李亨?”
“除了他还能有谁?”
张筠苦笑了一声,接着道:“我以为李亨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