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而且又和他关系亲密,他怎么样也狠不下这个心。
李林甫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如果殿下为难,今晚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那好吧!”
李琮长长叹了口气,“就依李相国的意思办。”
扬州离润州仅一江之隔,渡江后便是润州地界,两天后,平渡镇和曲阿县发生的事情便传到了扬州,沉寂了几个月的杜泊生案又起了一丝波澜,但盐枭杜泊生还是下落不明,让这起案子变得扑朔迷离。
李庆安的都梁山剿匪和曲阿追捕并不是秘密进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中间发生的很多细节便浮现出来了,无论是李俅还是卢涣,他们根据种种蛛丝马迹,都一致推断李庆安极可能已经抓到了杜泊生,只是没有证据,李庆安自己又矢口否认,没多久,他又率军队出去训练了,把两派人晾在半空中,他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着实让李俅和卢涣心中焦急不安。
扬州的局势虽依然平静,但这平静的下面,却已是暗流汹涌,两派人马都在摩拳擦掌,等待着与对方的最后一搏。
这天深夜,月亮没有出来,夜色格外深沉,初春的薄雾笼罩着江都的街头,十几步外便不见行人了,州府的仓库距离州衙门约一百步,位于一条巷子里,每晚有四名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