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却是阴沉着脸怒斥李庆安不知好歹,这无疑是在李琮的太平上加上一块重重地筹码,为收李庆安而得罪李林甫,这可是赔老本的买卖,这一刻,他心中便对李庆安轰然关上了大门。
“相国,李庆安此人我也不喜,且不谈他,相国,扬州之事确实与我有关,我儿李俅少不更事,被盐枭杜泊生利用,贩卖了几次私盐,这次扬州盐案爆发,我儿恐怕会牵连其中,或许连我也会卷入,所以我特来恳求相国,能否替我瞒过圣上。”
说着,李琮拖起肥胖的身子要起身施礼,李林甫连忙扶住他,“殿下言重了,快快请坐!”
李琮见李林甫沉默不语,他便掏出手绢,擦擦眼角道:“可怜我就这一个儿子,他少不更事,以致闯下大祸,恳请相国看在小王的薄面,给我儿一个自新的机会。”
李林甫叹了口气,道:“殿下,微臣当然愿意相助殿下,可是扬州盐枭杜泊生贩运私盐,偷漏盐税二十万贯,金额太巨大,这个案子必须要找一个顶罪者,微臣方能替殿下脱罪。”
“李相国的意思是指”
“长期贩运私盐,都转运使刘长云焉能独善其身?要脱殿下之责,只能让此人顶罪。”
李琮低头不语,刘长云可是他的心腹,给他带来了滚滚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