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业,原来把心思全花在煎茶之类的事上,哪还有精力去治国呢?”
柔福一愣,双唇微动了动欲反驳,话到嘴边像是自觉不妥,一时未能说出什么。
“好,以后我不再如此‘蛮饮’了。”宗隽微笑看柔福,“我喝的茶便交由你煎。以前我常觉你父亲庸碌无为,一无是处,如今看来竟错了,至少他调教出了一个可为我煎茶添香的好女儿。”
柔福一怒之下伸手夺过他手中的《贞观政要》:“你既看不起我们汉人,又为何要巴巴地学汉文、读汉书?”
宗隽也不与她争,悠然笑着往椅背上一靠,说:“你不觉得,我爱看的书与你爹爹或你楷哥哥爱看的不一样么?”
柔福闻言后一阵静默,垂目久久地凝视手中的《贞观政要》,若有所思。
此事奇异地激起了柔福的兴趣,书房因此成了她最常去的地方。宗隽看书时她愿意作陪,他看完递给她的书她不
急于搁回书架,貌似随意地翻翻,目光却总带着一抹渴求的意味烙在一张张书页上,像是在寻觅她思之反复而不得的答案。
宗隽外出时她也总泡在书房,当某日宗隽突然自外归来,在书房找到正在凝神看书的她时,她略显慌乱,仿佛她私守的秘密被他窥破,迅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