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灯在看书。裴迪文晃悠悠地走到床边,领带一扯,就倒在了床上。舒畅起身,替他脱了礼服、衬衫,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他闭着眼说渴,她把备好的蜂蜜茶端过来,托起他的头,提醒他小口小口地抿。
裴迪文醉成那样,还固执地将舒畅嵌在怀中,一声声地喊着裴太太,让舒畅忍俊不禁。
舒畅担心他晚上还要喝茶,没有熄灯。灯光轻柔,照着他俊逸清雅的面容。这么近,呼吸交缠,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看着,蓦地,流下了眼泪。
一晃,一周过去了,舒畅的冻伤彻底痊愈。裴迪文没有提回滨江的事,舒畅也没提。她现在很爱在花园里散步。裴乐乐告诉她,山腰间有几家餐厅外面,有供游人看山景的望远镜,一不留神,她就会落入镜头中。“这么一张陌生的异性面孔,媒体人会像饿狼嗅到了肉香,你做好准备了吗?”
舒畅莞尔,悠哉地踱来踱去。她发现在后花园有个花圃,里面种植着各式玫瑰。有一块土新翻着,泥土味很浓。
“这是裴宅的习俗,生了女儿,娶了媳妇,每年她们生日时,都会在这里栽上一株玫瑰。”裴迪文从屋里出来,含笑将手搭在她腰间。“这块地属于你,你喜欢什么玫瑰?”
舒畅想了想:“可以种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