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选择,他会如何做呢?记得裴迪文曾对她说过,在《华东晚报》三年的时光,是他度过得最美妙的时光。如今想起来,多了莫名的酸楚。
裴迪文,这个名字,是巨大的责任,是如山般的担当。也许,在某些时候,他也想置之不理,想一走了之,想视而不见,但他不能。每个人来到这个世上,都有无法选择的使命。
整个晚上,裴迪文体贴地没有往舒畅这儿多看一眼。但她就是觉得他的目光一点都没离开过她。仿佛,她站在安祥的海面,银白色的月光洒下来,如此恬静,如此温柔。
香槟纯净,食物精美,衣香丽影,明星云集,这是个美丽的夜晚,舒畅过得很愉悦。吃饱喝足,早早回去。澡洗好了,头发半干,听到外面汽车响,裴乐乐和储爱琳回来了。储爱琳进门时,腰微微有点佝,说太累了。裴乐乐则哀怨地瞪了舒畅一眼,让她看自己的脚,生生被高跟鞋磨出了一大块皮。“拜托你快点和大哥结婚,放过我吧!”
豪门光鲜的背后,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小插曲,舒畅很不厚道地乐了。
裴迪文是午夜后回的,喝得微醺。特助送他进卧室,他一甩,进了书房。门“啪”地关得实实的。特助和菲佣对视了一眼,悄然离开。
舒畅还没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