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的脸颊。
咝……她痛到抽气。
护士悄悄退出了帐篷。她看到他了,很憔悴,很消瘦,眼里布满了血丝,衣衫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洁。第一次,她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岁月的沧桑。
她说不出话来,只有泪无声地顺着脸颊滚落。她听到他低低的叹息,像是无力,更是无奈。
他说:“宽容是有限度的,不是无止境的任你索取。从现在起,我不会再让你,你只能听我的。”
一辈子都没这么耀眼过。
在裴迪文的坚持下,当天下午,迷彩色的军用吉普车将他们送到了西宁机场,从特殊通道,走向一架银白色的大型飞机,机身上显赫地写着“恒宇”两个字。
帅气的机长在舷梯前迎接他们,漂亮的空姐一路引领着他们走进机舱。机舱宽敞得如同一间豪华的会客室,宽大的真皮沙发,雪白的羊毛地毯,摆满各式美酒的酒柜,轻柔的音乐。
裴迪文刚把舒畅放到沙发上,面前多了一杯热牛奶、一盆烤得脆脆的点心。裴迪文的前面是一杯蓝山咖啡,已经等候一会的特助把一些紧要的公文送了过来,然后便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对着电脑,“啪啪”地敲打着键盘,忙个不停。
直到飞机飞上了天空,从舷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