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再下坠,不知落在何处,背后酥麻麻地痛,腿脚还有知觉,应该摔得不重,只是离地是那么的远。
舒畅伸出手,掌中的风转眼成空气。
“轰!”一声巨响。
天地霎时凝固。一切静止。
好像是结束了。
好像天地开始准备否认刚才发生的事情。
雪幕打开,风停云驻,太阳光照射下来。
舒畅听到有人在大喊,她想回应,嘴巴却冻得张不开,眼皮越来越沉。
黑暗像山一样压来,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仿佛睡了一个很长很长的觉,缓缓睁开眼,只感到浑身每根骨头都在叫嚣着痛。她抬起手,发觉指头肿成了胡萝卜,额头上贴着厚厚的纱布,手臂上在输着药液。
“她刚脱离危险,现在还不能见。”外面有人说话。
“我就远远地看下她,不会出声。”这个人的声音,好熟悉,好熟悉……
迪文……
舒畅欢喜得想叫,只是喉咙干哑,发不出声。
“舒记者,你醒啦!”帐篷帘子一掀,护士惊喜地走进来。“你昏迷了三日。”
有那么长吗?
一个身影走到她的面前,修长的手指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