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装修得很简洁,有电梯,很适合老人居住,但主人要求一次性付清款项。
晚上,舒畅洗好澡,看了会书,刚上床,手机响了。她一边铺被子,一边接听:“你好。”
“舒畅,是我。”裴迪文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背后安静得出奇。“要休息了吗?”
“嗯!”她轻轻地往被窝里钻,把靠垫摆摆好。
他们有一个月没见面,没通电话,没发短信。莫名地,眼眶红了,鼻子酸酸的,连呼吸也缓缓的。
“这几天像打仗一般,总算要见曙光了,突然想听听你的声音。”他低低地笑了笑,像是很近。
舒畅抿紧唇,生怕泄露自己的情绪。两人说过N次分手、绝交、再见,但谁都没有认真去执行过。那个人总在心头,抬首、俯首,满心满眼都是他,任何人都挤不走。他打电话来,她会接,他发短信,她会回,他站在路边,暖暖地笑着,她的脚步就会自觉地向他靠近。就像两株根挨着根的湖心草,根系相连,枝叶交缠,剪不断,理不清,仿佛一生一世就这么纠缠下去。
裴迪文沉默了一会,突地长长地叹了口气:“爷爷病重了,真怕挨不过今年的冬天。欧洲市场、大陆市场、香港本土的市场,虽然有好几个特助,但许多事必须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