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宁致一直沉默着。上楼前,他抱住舒畅,头埋在舒畅的颈窝间,久久不松手。当他消失在电梯间,舒畅摸了摸颈窝,那里一片潮湿。
从那天起,宁致再没和舒畅联系。舒畅想过打电话问问他的伤势,后来一想,这算什么,藕断丝连似的。有时,同情就是一把利刃。
北城区即将拆迁的消息传得越来越凶,有些人家沉不住气,到处打听房价,想早早有个落脚之地。舒畅考虑到舒祖康身体不好,和于芬商量,在东城区买套公寓。“很多街坊也搬去那里,以后还会像这里一样热闹。”
于芬说:“我也想和街坊们一起。但是离你们就远了。”
“能有多远,滨江就这么大。”
“宁致同意吗?”
舒畅眼珠转了几转:“他当然同意,我和他说。”
接下来几日,舒畅找房市版的记者问了一些消息,下了班就穿行在东城的市区,从一个楼盘跑向另一个楼盘。经过一个火热的夏天,房地产市场更加是热气腾腾了。滨江俨然是一个巨大的建筑工地,到处是新开发的楼盘,各式广告打得蛊惑人心,售楼部工作人员一个个巧舌如簧,各种规划做得天花乱坠。
她看中了两处,有一处是二手房,主人准备移民,房子只住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