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脚步,朝声音来的方向谨慎地走去。
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近了……更近了。越来越接近的脚步声不断清晰地传进哨兵的耳膜里。虽然现在气温依然寒冷异常,可是哨兵抓矛的双手,却沁出不少汗来。他能预感到,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不单是脚步声,还有危险。
忽然,远处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不,近了……更近了。哨兵原以为是酒精的作用让自己产生了幻觉,他使劲甩了甩脑袋,回过神来再看时,那身影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清晰了:一个身穿链甲头戴日耳曼盔的人,一只手提着一个钢盾,另一只手抓着一柄护手剑,正朝自己的方向快速奔跑而来。那钢盾,插着好几支箭,那护手剑,沾满了鲜血。而那人的后方,正跟着一群自己的战友。战友们偶尔发出几支箭——几支甚至能贯穿铁甲的库吉特箭,却被眼前的这个人轻描淡写地用剑拨开了。他手上的剑拨开着箭,脚下的步伐却一刻都没停息过,甚至丝毫没有减缓。
哨兵已经能看到那人的脸了——他在笑,对,他居然在笑。一个被20多个人追杀着的人居然还在笑。巨大的压力,巨大的震撼,顿时压在了这个瘦弱的哨兵身上。
哨兵直到此时才知道,就算是喝过酒的他,也没有想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