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捏紧了捧着钱币的手,闭上眼,想象着这点钱能给自己换来多少的酒,想着想着就笑了。然后再想象着换来的酒够自己喝多久,想着想着就要哭了。
“妈的!”哨兵又骂了一句,然后喃喃自语道:“要是突然军营里来了个刺客就好了,我一定能把他抓住,然后交给那颜拖巨大人。到时候他一定会赏赐我很多很多闪闪发光的第纳尔,而我就能用它们买很多很多美味可口的马奶酒……嗯。”说完,哨兵再次掏出了那个已经轻飘飘的羊皮酒袋,打开了封口,再次倒向嘴边。
“有刺客!”一个洪亮的声音划破了深夜的寂静。
那哨兵被这声音一吓,手一哆嗦,酒袋中本来就所剩无几的辛烈的劣质马奶酒如数地撒在了胸前的衣服上,染湿了一大片……好吧,我知道你们比较喜欢这个形容——“大湿胸”。
“我草!不是这么灵验吧?说什么来什么。”哨兵慌张地站起,把空了的羊皮酒袋随手摔在地上,抓起了倚在树边的一支矛。虽然他天性懒惰,但多年的军旅生活也让他养成了作为一个军人此时此刻应有的反应。随后,营地里开始传来阵阵混乱的喧闹声,显然大家都被这么一声大喊给吓醒了。哨兵抓着矛的手紧了紧,在酒精的壮胆作用下,原本胆小如鼠的他,居然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