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蓄锐,以应付跟詹姆士·诺克斯的律师们一场交锋。
其实,奎因警官依然坐在自己黑黝黝的办公室中,跟埃勒里一块儿厮守着电话机,这只电话机此刻是通过专线与警局的电话接线员联接着。
门外,挨着路边,停着一辆警车,有两个人坐在车中,整整一个下午了,发动机一直启动着。
看来他们也以同样的钢铁般的耐性等待着,就跟深居在重门紧闭、黑古龙咚的灰色石头建筑物的高楼中那两拉一样。
已逾午夜,电话终于来了。
奎因父子一起步就冲刺。电话机响起了刺耳的铃声。埃勒里抓起听筒,朝着话筒大喊一声:“喂?”
话机中有人嗡声嗡气答话。
“来啦!”埃勒里一面嚷着,一面丢下电话筒,“到诺克斯的房子去,爸爸!”
他们冲出警官办公室,一面奔,一面穿大衣。下了楼,进入等待着的那辆汽车,埃勒里用坚决的口吻发出命令,于是汽车也进入冲刺……黑鼻转向北方,风掣云驰而去,车上警笛响个不停。
然而埃勒里的命令,并不是到河滨大道的詹姆士·诺克斯府。车子转到了第五十四大街——也就是教堂和卡吉士家的那条街。还隔着几个街区,警笛就已停止了。汽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