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尔后,又吩咐埃勒里和佩珀各执一边,绷紧着举在半空,他把几盏灯的柔和的光线映射到画上。
没有人说一句话,约翰士也不吱声地工作着。他那张胖胖的小脸上毫无表情变化。
他聚精会神地对那幅画一吋一吋仔细看,看来他特别注意最靠近旗标的那一群人像的面容……他工作了半个小时之后,愉快地点点头,于是埃勒里和佩珀把油画放回书桌上。诺克斯缓缓地舒了一口气;他的眼睛紧盯住专家的脸。
“这件作品有来头啊,”约翰士终于说话了,“这个来头跟我下面要讲的大有关系。”大家对他的每一个字都全神贯注,“人们已经知道多年了,”约翰士继续往下说,“实际上已经知道好几个世纪了,这个专题共有两幅画,两画一模一样,除了一点……”
有人喃喃地嘀咕了一句。
“一模一样,除了一点。一幅画,已知是利奥纳多的亲笔。当时,庇罗·梭德里尼敦聘这位大画家到佛罗伦萨来绘制一幅战事图,以装潢他宫殿中新议事大厅的一座墙壁,利奥纳多就选择了1440年佛罗伦萨共和国的将军们在昂几亚利桥附近战胜尼古格·比锡尼诺的故事作为画题。利奥纳多最初所勾勒的底稿——原始草图的技术专名——实际上常被称为《昂几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