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克斯一口咬定:“原作失窃了。我明明藏在自己陈列室镶板后面的那个小仓库内。真是天晓得,万万想不到——这份复制品,我一直藏在伪装的散热器管子中,窃贼显然不会知道的。可我实告你们吧,原作确被偷掉啦!他怎么偷的,我不知道,总之他是偷走了。我也明知自己打算把原件秘密藏起而用复制品去搪塞博物馆,是不正派的行为,不过——”
检察官把埃勒里、警官和佩珀拉到一边去,嘁嘁喳喳商量了一阵。埃勒里仔细聆听,讲了几句很有把握的话,于是他们又回到诺克斯那儿,诺克斯仍然傻愣愣地站在摊放着油画的书桌旁。至于琼·布莱特呢,她背靠黑色漆皮墙壁,圆睁两眼,一动也不动,呼吸急促得使胸脯起伏不已。
“唔,先生,”埃勒里说道,“看来略有不敢苟同之处。检察官和奎因警官都认为——在这种情况下,你也该明白——他们不能接受你那套游谈无根的言辞,说什么这是复制的利奥纳多而不是利纳奥多的真迹。我们在场这几个人,都没有资格作鉴定家,我认为应该听专家的意见。我是否可以——?”
他没等诺克斯迟迟疑疑地点头,就一步跨向电话机,报了一个号码后,跟对方简短地讲了几句话,随即挂断电话:“我刚才打电话给托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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