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展、猎猎飘着的旗标。
“信不信由你,”埃勒里一面说,一面把画摊在诺克斯的书桌上,“各位现在亲眼目睹的,就是价值百万的著名油画,稀世奇珍。换句话说,这就是那位见首不见尾的利奥纳多。”
“胡扯!”有人一声断喝,埃勒里连忙转身一瞧,原来是詹姆士·诺克斯,僵僵的在不远处站着,抿着嘴,瞪着画。
“是吗?诺克斯先生,我是在今天下午冒昧打搅贵府的时候,发现这个伟大作品的。你不是说已经从你手中失窃了吗?那么,你又如何解释这样一个事实:据说已经落到小偷之手的东西,怎么却藏在了你的书斋里呢?”
“我刚才说‘胡扯’,我的意思就是指你在‘胡扯’。”诺克斯哈哈一笑,“我想,我原来就没把你的才能估计得太高,奎因。然而你毕竟还是出了洋相啦。我所说的全是事实,利奥纳多作品已遭失窃。我不妨透露一个事实,这画我有两份——”
“两份?”检察官喘着气说。
“对。”诺克斯叹口气,“我本打算留个后手。你们眼前所见的是第二份——在我手上已经很久了。这幅画或者是洛兰佐·迪·克里迪的作品,或者是出于他的门徒的手笔,我的专家还没能确定下来——反正,不是利奥纳多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