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终于把铁栅拔了出来,放在地板上,把手伸进了后面的孔隙中去。大家伸长了脖子看着;里面是大型水汀管子的散热器。埃勒里的手指迅速地拨动一根根管子,就象竖琴家弹弄琴弦似的。
“你们请看吧,”他微笑着说道,虽然大家显然是什么也看不到。
“这儿有八根管子,七根都烧得发烫,唯独这根——”他的手停落在最后一根管子上——“这根却是冰冷冰冷的。”他再次倾俯身子,解开了这根冷管子底部的某种机关。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拧掉了一个伪装的盖帽,站起了身子,手中拿着一根又长又粗的管子,“行啦,你们瞧,”他笑容可掬地说道,“装置得很妙巧哇,诺克斯先生,”说着就把管子倒了过来。它的底部,有一根很不容易察觉的金属丝。埃勒里使劲一攥,底部就移动了,大家惊奇地看到它脱落了下来,从而看出管子内层衬着石棉。埃勒里把盖帽放在椅子上,举起管子,使劲摇动。另一只手在下面接着……从散热器管子里,掉下了一卷古色古香的画布。
“那是什么?”警官轻声说。
埃勒里灵巧地解开画卷。把画摊平。
是一幅画——油彩浓重厚实,描绘出一个战争场面:一群勇猛的中世纪武士,正在搏斗厮杀,争夺一幅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