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是利奥纳多的作品。而今——”他愁眉苦脸地说道——“那幅利奥纳多的作品却不翼而飞了。”
“哦?”约翰士显出不安的样子。但他接着又笑了笑,“嗳,我看那不干我事。反正,那两张画一起在博物馆保存了相当长的时间,使博物馆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断定该馆的野外发掘工作者所获得的那幅画是利奥纳多的真迹。后来,另一幅,也就是复制本,失踪了。谣传说是卖给了美国的一位财主收藏家,此人花了好大一笔代价,尽管已经确知这是复制本。”他朝诺克斯投去一个挖苦的眼色,但没有人插口。
约翰士挺了挺瘦削的前胸:“有朝一日,如果博物馆内那幅利奥纳多的作品也销声匿迹了的话,那就很难——我应当说是不可能——单凭任何一幅画的本身,判断出它是否原本。你只靠一本来鉴别,就永远也无法确定……”
“约翰士先生,这一幅呢?”埃勒里问道。
“这幅嘛,”约翰士耸了耸肩答道,“肯定是两幅中的一幅,然而不拿另一幅来对比的话……”他住了口,拍拍前额,“当然喽!我真蠢。这一定是复制本。原本远隔重洋,在维多利亚博物馆里呢。”
“对,对。确是这样,”埃勒里赶紧说道,“既然两幅是如此相似,约翰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