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讲的这些罢了——打字失了手,不加涂擦就改了过来。兰玻小姐判断说,失手是由于匆促忙乱,或者是神经紧张,这样的判断是与事实很合拍的。”
埃勒里笑笑,耸耸肩:“我的好辛普森啊,有意思的不在于打字失误——虽然这也使我很感兴趣。有意的在于这样一个事实:用来打出这封信的‘雷鸣顿’牌打字机没有一个标准的键盘。说不定这也未必十分重要吧。”
“没有一个标准的键盘?”辛普森重复了一遍,感到迷惑不解,“怎么,何以见得呢?”
埃勒里又耸耸肩。
“不管怎么说,”警官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咱们万万不可使这个流氓生疑。今天晚上,咱们就乘他为了取钱而在时报大厦抛头露面的时候,逮住他。”
辛普森正用茫然的眼色望着埃勒里,听了此话就摇摇肩胛——仿佛是要摆脱一种难以捉摸的负担——并且点点头:“你可得注意啊,奎因。诺克斯必须假装按照信上的吩咐,缴纳款子,这一切你来负责安排,好吗?”
“都交给我吧,”老头子笑嘻嘻说道,“现在,咱们得去跟诺克斯把这事谈一谈。咱们怎样进入他的家,倒需要费些心思呢。咱们这个对象,说不定正在监视着。”
一行人离开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