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至于信的作者——”她耸耸肩,“我不愿把话说死,不过从一望而知的内在证据来看,这封信与前两封信都是同一个人打出来的……这儿一个小地方很有意思。在打那三万块钱的数字时出了些小差错。打字的人,尽管是盛气凌人,显然也有点神经紧张。”
“真的吗?”埃勒里自言自语。他挥了挥手,“暂且不谈这个。要说是同一个人,没有必要通过字体来证明出于同一个人之手。单凭这样一个事实,爸爸,单凭第一封恐吓信是打在卡吉士期票的半张上面,而第二封是打在另半张上,就足以证明了。”
“有什么指纹吗,吉米?”警官不太抱希望地问道。
“没有!”指纹专家说。
“好吧。这就行啦,吉米。谢谢你,兰玻小姐。”
“坐下,各位先生,坐下吧,”埃勒里兴致勃勃地自作主张说道,“别着急嘛。咱们还有一整天的时间呢。”辛普森和佩珀,原就象两个六神无主的毛孩子,听了这话就乖乖地坐了下来,“新来的这封信,不难看出,很有一些特点。”
“哦?我看完全是正常情况嘛。”警官脱口而出。
“我不在说它正常不正常。我只是看出了咱们这个凶手兼敲诈犯对于数字的口味很特别。他勒索的是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