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因警官跟伦敦维多利亚博物馆馆长之间的通讯联系。最后出现了两份电报,并不是上述两位先生中的任何一位的手笔,也就是我刚才所指出的,这两份电报大有可能造成国际纠纷。”
“其实,你该知道,”诺克斯皮笑肉不笑的低声说道,“我不懂你怎么会认为我对这事感到兴趣。不过,我倒确是个关心国事的公民。往下讲吧。”
警官的脸色变了;但他控制住自己,靠在椅背上,苍白的脸色泛出红来,跟诺克斯的领带一样红。
“第一份,”辛普森用恶狠狠的语气继续说道,“是奎因警官在听了你所报告的情况之后,拍发给博物馆的原电——也就是把卡吉士当作凶手的结论告吹的那个时候。以下就是警官的电文。”辛普森于是把最上面的一份电报高声念了出来,念得十分响亮。
“五年之前(电文上这样说)贵馆是否有利奥纳多·达·芬奇的珍贵藏画遭窃。”诺克斯叹了口气。辛普森尴尬地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又开口了,“不久收到了博物馆的回电。”
第二份电文如下:
“此画于五年前失窃。窃贼疑为本馆前职员,在此供职时名为格拉汉,真名或为格林肖。但迄未获悉该画下落。失窃事,显然宜秘而不宣。既承垂询,谅必知此利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