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诺克斯用他那虚伪的柔声细气来接口。
“是这么回事,诺克斯先生。”辛普森另换一种语气,“我并没有积极参予这个案件的调查,这一点也许你是知道的吧——我还有别的事务,实在忙不过来。我的助手,佩珀先生,一直代表我行事。现在,尽管佩珀先生是胜任而尽职的,但事态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我不得不亲自正式过问这个局面了。”
“确实如此。”诺克斯的话,既非揶揄,也非指责。他似乎在静等着,外弛而内张。
“对呀,”辛普森说道,几乎是咆哮着,“确实如此!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从佩珀先生手里接管这件事吗?”他在诺克斯的坐椅之前停下步来,盯住他看。
“因为,诺克斯先生,你的态度造成了严重的国际纠纷,这就是为什么!”
“我的态度?”诺克斯仿佛被逗乐了。
辛普森不立刻回答。他走向自己的写字桌,拿起了一叠装订起来的半页白纸——都是西方联合公司的电报,黄色狭条的电文分别粘在白纸上。
“呃,诺克斯先生,”辛普森接着说道,嗓音嘶哑——他正在施展演滑稽歌剧的本领,努力控制自己的舌头和脾气,“我来念给你听几份电报。按着顺序念。这许多电函都是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