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里正在察看史洛安写字桌后面靠墙的一个保险箱,圆形的铁门大开着。
“还不知道呢……好哇!”埃勒里把鼻梁上的夹鼻眼镜扶扶稳,低垂着脑袋。小箱的底板上放着几份文件,文件下面有个金属东西。警官一把从他手里拿了过来。
原来是个笨重的老式金表,已经老掉了牙,早已没有滴答之声了。
老头子把表翻转过来:“准是它,没错——!”他挥扬着表,高兴得手舞足蹈,“埃勒里,”他大声叫喊道,“水落石出啦!毫无疑问,整个这件麻烦事总算了结啦!”
埃勒里仔细观察这个表。表底金壳的背面,蚀刻着微细的小字,字迹已经磨损得差不多看不出来了,就是这个姓名:亚尔培·格林肖。蚀刻的年代,确实相当久远了。
埃勒里看来比以前更不满意了。尤其加重他心事的是,警官把表揣进马夹口袋中,说道:“这是不成问题的。罪证确凿。史洛安显然是在捞走期票的同时,从格林肖身上把表掏走的。再配上史洛安自杀这件事,那就千真万确地坐实了史洛安的罪行了。”
“对此,”埃勒里愁容满面地说,“我完全同意您的见解。”
过不多久,迈尔士·伍卓夫和佩珀副检察官也来到了这个自杀的现场。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