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厅去的时候,警官这样说道,“现在傻事已经办完啦,总该可以回家吃饭了吧。”
埃勒里不回答;他若有所思地转动着夹鼻眼镜。接着他又望着了维利巡官:“维利,不是曾经提起过地下室里有个_网破箱子吗?”
“是呀,李德这样报告过的,奎因先生。”
埃勒里走到了过厅的后面。在通向楼上的那座楼梯的下面,有一扇门。他开了门,借过维利的电筒,朝下一照,迎面是条曲曲折折的小梯。
“地下室,”他说,“来吧。”
一行人走下了这条摇摇欲坠的小梯,发现下面是一个大统间,其长度和宽度正与整座房子相等。这儿鬼影憧憧,电筒的光亮映现出条条黑影;这里比上面房间的灰尘更多。埃勒里立刻走到了离开楼梯十几呎的地方。他用维利的电筒照射了一下。地上有只破破烂烂的大箱子——是一个笨重的、箍着铁的立方体,盖子已撬开,拧断的锁歪歪扭扭下垂着。
“里面不会找到什么的,”警官说,“李德报告说,他已经搜查过了,埃勒里。”
“他当然是找不到什么的,”埃勒里自言自语,一面用戴着手套的手掀起了盖子,他将电筒的光照射到箱子里边,空空如也。
他刚要放下盖子,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