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里两眼在跳跃的光线下显得特别明亮。他犹豫了一下,向四周望望,然后举步朝通往大厅的黑洞洞的门口走去。警官和维利耐着性子在后面跟着,维利高举着电筒。
各个房间都空无一物——显而易见的是,屋主搬离这里的时候,把一切都撤空了。至少,在底层是一无所有了——实实在在的一无所有。房间全空着,满是灰尘,灰尘上这儿那儿到处都有男子的脚印,原来是李德那班探警们当初搜查时留下的。墙壁发黄,天花板出现裂缝,地板弯翘,吱吱嘎嘎。
“我希望你心满意足了吧?”老头子悻悻然说道,这时他们已经把底层的各个房间全都巡视了一遍。他吸进了灰尘,猛烈地打起喷嚏来——憋着气,喘着气,咒骂着。
“我还没有满足呢。”埃勒里说道。他带头走上光秃秃的木楼梯。他们的脚步声响彻整个空房子。上得楼来——同样也是一无所有。二楼的结构跟卡吉士家相同,也全是卧室和浴间;但这些房间里,既无床也无被,根本不能住人,老头子越来越不耐烦了。埃勒里在旧的壁橱里拨弄了很久,这是兴之所至;他找到了一堆废纸,别无他物。
他们通过那座无病呻吟的楼梯,走到了屋顶下的阁楼。
“好吧,不过如此了,”在走下底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