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偷画的事,也知道卡吉士买下了那幅画;他还说,在他前一夜会见了卡吉士之后,他又与同党碰过头,两人一起到比乃第旅馆的格林肖房间里去,他就告诉了那个同党,卡吉士已把利奥纳多作品转卖给我了。他们不要遗嘱,不要那一类的捞什子。如果卡吉士实在是当场付不出的话,那么,他们宁愿接受一张期票,抬头是:付给持票人——”
“这是为了保护那个同党。”警官喃喃自语。
“对。付给持票人。票面是五十万美金,期限一月,哪怕卡吉士倾家荡产也得筹足这笔款子。格林肖一副下流相,嘻皮笑脸地扬言道,我们两个即使杀了他,也得不到一点好处,因为他的同党对全部底细都一清二楚,只要他出了什么事,就决不会放过我们两个。至于这个同党是谁,他滴水不漏,只是意味深长地眨眨眼……这个人实在可恶。”
“当然啦,”辛普森皱起眉头说,“这个情况使局面全部改观啦,诺克斯先生……格林肖这一手可真厉害,说不定是他同党的手段高强,也许是同党在策划这件勾当吧。不透露同党是谁,这既保护了同党,也保护了格林肖。”
“显然是这样,辛普森,”诺克斯说道,“我再讲下去吧。卡吉士尽管是瞎子,当即开好了‘付给持票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