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那天晚上,格林肖和我就上了卡吉士家。布莱特小姐把我们领到里面。卡吉士独自一人在书房内等着。大家就开门见山谈判起来。”
脸红到耳根的埃勒里,这时已恢复了常态,他和其余几位一样的全神贯注听诺克斯讲述。
诺克斯说,他立刻就对卡吉士讲清楚,希望这位古董商把格林肖摆摆平,至少应让诺克斯脱掉干系,这场纠葛全是卡吉士把他缠上的。卡吉士心烦意乱,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自称是不名一文;但是卡吉士又说,他前一夜,在格林肖第一次上门之后,曾经思前想后,决定尽自己仅有的能力来满足格林肖。于是,卡吉士拿出了一份新的遗嘱,这是他当天上午起草的,并且已经签了名;这份新遗嘱指定格林肖为卡吉士收藏品总库和一切设施的继承人,价值远远超过他欠格林肖的五十万美金之数。
“格林肖可不是傻瓜,”诺克斯冷冷说道,“他一口拒绝。他说,如果亲属出头反对的话,遗产就可能到不了他手——况且,即使能到他的手,那也要等到卡吉士‘翘辫子’,他讲得手舞足蹈。不行,他说,一定要用流通证券或者现钞来付清这笔款子——要当场就付。他说,在这笔交易中他并不是‘放单档’。还有一个同党呢,他说,那是世界上唯一的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