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就可以松口气啦。”
“反正,可以绝对有把握的是,卡吉士下葬的时候它是不在那儿的。”佩珀淡然地说。
“当然啦!奇就奇在这里。”
“我听卜劳迪医生说,你是卡吉士的私人大夫,是吗?”警官意外地问了一句。
“不错,先生。”
“你以前看见过这个人吗?给他治过病吗?”
富乐司德医生摇摇头:“我跟此人是素昧平生,警官。而我与卡吉士却是相交多年了。事实上,我就住在这个后院的对面——是在第五十五大街上。”
“这个人死了有多久啦?”埃勒里问。
法医助理把身子转了过来,背靠着窗,强作笑容。两位医生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
“事实上呢,”卜劳迪医生大声说,“你们几位进来之前,富乐司德和我正在讨论这个问题。浮光掠影的检验,是很难下断语的。必须对这尸体通身检查,包括其内部器官,才能作出肯定的结论。”
“有一点是极关重要的,”富乐司德医生说,“就是这尸体在埋进卡吉士棺材里去之前保存在什么地方。”
“哦,”埃勒里马上说,“难道他已经死了三天以上啦?难道他是在星期二之前,在举行卡吉士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