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拿来,小姐。在哪儿?”
“我想……”琼沉思地说。她象一只漂亮的鸟儿点点头,朝死者的书桌走去。佩珀笑嘻嘻表示赞赏地望着她把最下面的那只抽屉来个兜底翻,终于找到了一个年代很久的硬纸板文件夹,里面塞满发黄的纸张,“这是旧的支付账单文件夹,”她说,“我想……”她想得很仔细,因为她马上就找到了一张白纸,上面用针别着一叠折起来的蓝图,“你要的就是这个吗?”
克鲁从她手里抓过了这扎纸张,大步跨向书桌,把他那皱缩的鼻子埋进了蓝图里。他不住的颠头簸脑,忽然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走出了书房,手里拿着图纸。
又是一阵冷静沉默,好似云雾密布。
“有个情况你应该知道,佩珀。”维利把佩珀拉到一旁,并且用一种自以为温和的态度抓住了伍卓夫的胳膊,可是伍卓夫脸也发白了,“唔,听着,伍卓夫先生。有人把遗嘱捞走了。其中必有缘故。你讲是份新的遗嘱。那么,根据新遗嘱,是谁受到了什么损失呢?”
“另一方面,”佩珀若有所思地说,“这个情况,除了有其犯罪的含意,我看不出有什么大了不起的。伍卓夫先生,我们完全可以根据你办公室里的新遗嘱的抄件,来确定立遗嘱者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