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特小姐,是你想到向记者们打听的吗?”
“正是!”她脸上泛起两朵红晕,“当然喽,切奈先生也想到了这一点;我们一起去的,伍卓夫先生跟在我们后面。那个小酒鬼倒蛮有意思,喝得烂醉还居然能不失男子汉气概,不肯抹煞一个妇女的功劳……”
“唔,是呀,”佩珀满脸堆笑——他对女性向来是笑容可掬的,“布莱特小姐,_网你是——?”
“我曾是卡吉士先生的秘书。”
“谢谢你啦。”佩珀又回到了垂头丧气的伍卓夫身边,“好吧,伍卓夫先生,你刚才正跟我讲——”
“正跟你讲一下整个背景,佩珀,全讲完了。”伍卓夫理了理嗓子,“我还要告诉你的是,在下葬时,这所房子里面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管家,西姆丝太太,她因卡吉士死亡而哭昏过去,从此一直呆在自己房间里;另一个是男仆韦格施。至于韦格施——这一点就无法置信了——在我们离开这里的这段时间,韦格施一直在书房。他一口咬定说没有人进来过。整个这段时间里,保险箱都在他视线之内。”
“好吧。我们总算有点眉目了,”佩珀兴致勃勃地说,“如果相信韦格施的话,我们现在有可能估计作案的时间了。肯定不出乎从你看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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