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送葬队伍从后院循原路回到住宅之前的这段短时间里,才不存在那种紧张的气氛。
它接着又出现了,还紧跟着一大堆扑朔迷离的事件。要到很久之后才会对其起因恍然大悟。
出事的第一个讯号,是死者的法律师事务代言人迈尔士·伍卓夫嚷嚷出来的。情况至此变得清晰明显了。艾达牧师已经回到了卡吉士家吊慰生者,尾随其后的是教堂司事亨尼威尔,此人短小精悍,熟练教堂事务,到处钻来钻去。在墓地与这一行人会合的那位两眼水汪汪粘膜发炎的小老太婆,自然跟着大队人马一起回来,现在也在客厅里,用一种吹毛求疵的神情打量着空空如也的棺架,殡殓承办人史图厄斯此时正和助手们忙着收拾他们以前所布置的阴森场面。没有谁把小老太婆请进来;也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出现,不过那痴头怪脑的呆米可能不在此例,他用一种似乎理智的目光厌恶地盯着她看。其余的人有的坐了下来,有的懒洋洋踱来踱去;很少有人讲话;除了殡殓承办人及其助手之外,看来人人都是无所事事。
迈尔士·伍卓夫也跟别人一样的坐立不安,他想要排遣这一段下葬以后的尴尬时光,就踱进了死者的书房,据他后来说是漫无目标的。男仆韦格施慌忙站起身来,好象刚在打盹。伍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