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却也没有后怕,毕竟他们到现在依旧是赚了。
来到这里一个月,我没有见到过张天赐的面。
或许是我们刚好走了,他才过来。
但今天,我却看到了他,此时的张天赐正满怀踌躇地坐在那里,脸上挂着一丝恬淡的笑容,跟胜券在握的草头军师一样。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其实也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是觉得这哥们有些命苦了,要不是因为我,他大概也不会受着无妄之灾了吧。
箭已经在弦上,就当这是我向他讨要的一些债吧。
至于以后,他只要好好对待苏姐,我也不会再去找他的麻烦,即便想找,也不一定有机会了。
上午十点,证券所依旧如火如荼,很多人都在高价寻求着博斯但丁的股票,也就只有张天赐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
当他看到我时,接着又是一笑,然后便慢慢向我走了。
“老先生,很真是巧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吧。”
张天赐微笑,伸出了他的右手。
这是第三次,第一次你挺身而出,为苏姐挡了一棍子。第二次我们在咖啡馆,临走的你很深沉地对我一笑,这是第三次,不知道你会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