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坐到另一边,生怕让这个把我吃了。
咯咯咯!
一串肆无忌惮的笑声入耳,让我更加的不爽,却也无计可施。
“有贼心没贼胆,中国的古话真是神奇,你们古人总结的东西真的很有道理。”
白了她一眼,我说道:“我们古人还说坐怀不乱呢,就像我这样。”
“那你对那个护士也没有坐怀不乱啊,徐,是我戴娜不够搔,还是你的眼光高啊?”
我……
你特么在美国简直屈才了。
没有再跟她打情骂俏,我直接回了房间。
打开电脑,我看了一眼自己这些天的收获,出了博斯但丁,我还额外买了三支股票,其中两支让我赚了一些钱,剩下一支亏损,但也不大,总的来说,我还是赚了。
而博斯但丁的股票在达到顶峰以后,便没了任何的波动,就跟死了一样。
一想到明天张天赐就要血本无归,我便又是高兴又是惆怅。
将零散的博斯但丁股收拢,然后我便告诉了戴娜,让她做好准备。
第二天,华尔街,一早,我们便来到了这里。
这些天,被人吵得热火朝天的博斯但丁已经吸引了大批的人来围观。将股票抛出的人心中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