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这一切,我便先和阿南商量了一下,这件事情阿南是持赞同的态度的,但她担心我的伤势,便让我过段时间再去。
我已经急不可耐了,再过段时间,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时间不等我,阎王爷不会放过我的。
我便很急切地说着我心里的想法,当然最真实的原因我是不会说的,跟她说的无非是一些国内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办的烂借口,阿南相信,但依旧有些怀疑。
大概是我跟她商量时的语气太过悲凉了,有一种如若不见,今生再无缘的悲伤,阿南大概是是捕捉到了这种感伤,便问我是不是有事瞒着她。
女人的直觉都是这么的敏锐,我不说话,告诉她国内的事情有些急,晚了我很可能万劫不复。
万劫不复和死没什么区别,我觉得这是我说的最真实的话了。
最终阿南没有争过我,虽然依旧有些担心,但她答应我再过一个星期就放我走,我答应了她,却对她食言。
跟阿南商量好以后,我便给刘福通打了一个电话,让他过来接我去纽约,并找一个化妆师帮我画个老年妆。
诺诺我已经放心了,有阿南照顾她,我没理由再担心什么。
一切做完以后,我才跟戴娜说了一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