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这个白人女人的胆大,她的话让我多少有些不知所措,一方面是词穷了,另一方面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莫琳看着我,一个劲地给我使眼色。
最后,有些无奈的我终于憋出了一句不怎么像样的话。
“我,我还有伤,现在谈不得这个。”
莫琳哈哈大笑,完全没有那种笑不露齿的觉悟,这个白人大洋马不但露出牙齿,连舌头都清晰可见。
“那等你伤好以后我们再谈,你是我认识的第一个东方人,所以,我不想放过。”
莫琳的直言不讳让我有些羞涩,无奈地笑了笑,我也没有说什么。
体温量完,这个女人吻了我一下,是那种朋友之间很友好的告别礼,这个我懂,但我依旧脸红。
这国外的打招呼和告别方式还真是有些让我接受不了,太开放了,容易让人想歪。
看着莫琳扭着屁股走了出去,我一阵心痒,圆滚翘,撑得软塌塌的护士服都飘了起来。
莫琳拐出房间,我还没有回过神来,要是真把这匹大洋马按在床上,那种滋味,想想我就觉得刺激。
不过我也只能想想,看了一眼自己的腿,我就有些无奈。
伤筋动骨一百天,我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