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知道。”
好好好,你爸爸也是个半吊子,中国的那些人物都被他搞混了。
“卖人肉包子的叫孙二娘,刮骨疗伤的叫关二爷,明白?”
“不明白。”
我苦笑,懒得跟这个对她父亲言听计从的乖巧女,国外人的叛逆我是没从她身上看到一点。
看到我的笑容,戴娜眼神很是澄清,她微微说道:“徐,你笑起来比哭难看。”
我彻底无语了,老子刚刚是很无奈地笑,肯定不好看,如果老子开怀大笑,你一定会被老子的笑容征服。
我冷着脸,撇了撇嘴。
“你这个样子还挺可爱的。”
不想再跟这个女人多说什么,我便直接闭目养起神来。
中午的时候,阿南带着一些吃的过来了,吃第一口我便知道这是阿南亲手做的,味道很是熟悉,透过味蕾我都能想起在常远的那段日子。
戴娜似乎是第一次吃中国的食物,对阿南的红烧肉赞不绝口,吃得比我还香。
吃完饭之后,阿南收拾了一些东西,待到下午两三点她便又走了。
相处了这么多天,戴娜一直搞不清我跟阿南的关系,她总认为阿南是我的老婆,理由是不然为什么会给我做饭,只有